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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三十六章

       又要进入奇奇怪怪的篇章了!下一章情敌出现,团子下墓,佛爷大发雷霆,好的,图等我有电脑再配上去!


       在狗五包间坐了些时候,就到了吃饭时间,商量一番后,大家都决定一块儿去餐车,这是第一次真正成了一家人的他们好好一同吃饭,虽然分了几个隔间,却也其乐融融,张启山和吴邪同狗五夫妇坐到一起,吴邪很是兴奋,他端着餐盒一个劲儿给他们夹菜,

     “嗯,爷爷快吃,奶奶你也快吃!大爷爷你要不要这个?”

     “够了够了,你自己吃了!”

       狗五面前的碟子已经堆了好些排骨和菜,忙不迭地对着吴邪摆手,柳氏也笑着摇头,道:

     “好了,小邪你自己多吃点,爷爷奶奶不要那么多……”

     “行!嗯,我也吃!”

       吴邪笑得傻愣愣的,可爱极了,张启山看着他因情绪高涨而微微泛红的侧脸,干脆放下筷子,在车窗沿上支着头专心看他的“小夫人”,他们虽年岁差异大,可两人无论什么事契合度却高,就如同共用灵魂一般。吴邪被他看着,起先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后来连狗五和柳氏都注意到张启山毫不掩饰的眼神,夫妻二人纷纷笑了起来,惹得吴邪极不好意思,在桌下偷偷踹张启山,

     “你不吃饭,看我作甚?不许看!”

     “好,那不看……”

       张启山答应得爽快,立刻就又拿起筷子把自己碟子上那些虾仁都拨给吴邪,车上没有鲜鱼,做的都是鱼团子,知道吴邪喜欢吃鱼,张启山又把自己那些鱼团子也拨给他,把筷子塞进他手里,道:

     “你多吃些,我和老五说说话……”

     “那你不吃了?”

     “我不饿,乖了,快吃。”

       揉揉吴邪的脑袋,张启山笑了笑,才抬头对着狗五,轻声问道:

     “回了长沙你有何打算?”

     “打算……我本想移居杭州,我也有杭州的铺子在,小邪之前就在那儿,现在我也想让他过去。”

     “据说吴三省接了你长沙的盘口,你放心留他一人?”

       张启山挑着眉,一脸不置可否,按照狗五的性格怎么敢放吴三省一个人,可狗五却压低声音道:

     “不放心又如何?我本不指望我的子孙再度涉足,只我家老三不省事儿罢了!”

      “命中自有定数,你并不必担心太过,倒是先别想着移居,许多事还要打算!”

       一听这话,狗五疑惑地看着张启山,脸上的神色充满不解,他摇摇头,道:

     “何事?莫不又是之前二爷说的那些事?”

     “太过难说,美国佬儿与日本鬼子本就勾结,汪家,张家本家…对我们都是威胁,不过…这会子族长换了我的堂兄,他倒是愿意为我们做点什么!”

       “如此也好!这事儿做完,我也过杭州修养,小邪那个铺子极好,地儿风水也好,还让他在那儿吧!你们时常往返就好,毕竟年轻夫妻,不怕的对吧!”

       狗五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让张启山哭笑不得,他看了看身边明显已经开始不乐意的吴邪,笑道:

     “我年岁大,倒是无碍,家里都是夫人说了算,团子说好就成!”

     “哼…”

       一听张启山的话,吴邪更不乐意了,他夹着一筷子烧肉硬硬塞进张启山嘴里,翻了个白眼,道:

     “家里都我,说,了,算,吗?”

     “自然是你说了算!”

     “噢,那我要跟着爷爷去杭州喽?”

     “你高兴就行。”

       张启山揉揉他的头发,微微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招手让张延把热牛奶端上来,火车上毕竟缺东少西的,很多吴邪的东西都要张延带,京都到长沙需要时间,他们这个糙爷儿们打仗行军都习惯了,可吴邪……张启山绝对不能马虎!

     “乖,先喝牛奶。老五,要是去了杭州,每天的牛奶也不能忘,一颗冰糖,滚水炖五分钟,奶要找农家养的牛,要吃谷子的……每天让送上府,隔天的不新鲜,他喝了不好。”

     “成成成……”

       这下换成狗五哭笑不得了,他看着张启山身边捧着碗小口小口抿着牛奶,还不忘对张启山吹鼻子瞪眼睛的孙子,突然感觉张启山这下答应得如此痛快似乎有诈!

     “团子爱吃鱼,无论是江浙的酸甜做法,还是川陕的辛辣做法,最好是鲈鱼,营养程度更甚,记得都要剔了骨头蘸了酱汁再给他吃…他嘴巴挑,讨厌腥膻,可也讨厌姜蒜葱,端上桌前记得拿掉!”

      “这个也不难!”

      “从入冬开始,记得每周一次羊肉滋补,大的砂锅炖自家酿的红糯米酒,麻油一点,不要太多汁水,可也不能太少,不要花样儿做,他不吃的。煮之前必须焯水三次去腥,加盐加大把的姜。羊呢,最后一岁以下,做出锅呢,最好皮不软却肉嫩。”

     “羊肉还要七天一做?”

       狗五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只是听了这么三样他就感觉胃部一阵痉挛,自己都没敢这么放肆地难伺候呢!

     “还有好多,老五不急!炖蛋,两天一次,蟹黄炖蛋,一定要两只螃蟹…红鲟也可!炖蛋不要用水,用鸡汤!”

     “行行行!”

      “说到鸡汤,就说鸡!鸡的做法但是不拘泥,随意发挥,只是也要一周两次,他喜欢鸡丝粥的,可我的手艺你们学不来…那就算了。”

     “你那手艺我可不敢学!”

     “水豆腐,龙井虾仁,东坡肉都是杭州有的,我也不用教你,只是虾最好手掌那么大的剥了做,猪肉选好的,不要有毛,也别太胖!”  

     “好!”

     “团子爱吃辛辣,但是不许他多吃啊!吃多了上火。冰的也不许多吃,尤其在夏天,每天都要有新鲜的水果和蔬菜,不能光吃肉!嗯,吃食也就如此差不多了,还有些我记不得,总之精细些就成,我一会让张延给你写个册子,你回家让佣人好好钻研!”

      “好好好!”

       以为自己解脱了的狗五松了口气,可张启山却摆摆手,脸上的微笑似乎带着狡黠,看得柳氏都打了个冷战,只听他道:

      “哎,不急,吃食倒是其次,吴家总不至于亏待自个儿的孙子,我张家的夫人…团子的起居才重要!”

     “甚起居?”

     “早晨起来,淡盐水一杯,我如何解释呢?水与盐的比例是1:250,不要太多盐。”

      “这甚鬼比例?”

       狗五皱着眉,不明白这喝过一年洋墨水的小佛爷口中那1:250是什么玩意儿,可他还没想明白,张启山就又继续道:

      “衣服前一天都要准备好放在床头,若是冬天,无论何时都要给他准备外衣,厚一些无妨!晨起洗漱的话,四季都要温水,触手不热,要让他一醒来就能洗。”

     “比我还金贵!”

     “团子被叫醒容易发脾气,半夜睡不好也是,一定让他午睡半个时辰,多了不行,少了也不好。床呢,别太软,对脊椎不好,也别太硬,他睡了不舒服,最好我这一巴掌这么高的垫子。夏天不要铺竹席,草席即可,给他换了毯子盖。冬天要鹅绒的被子,我这儿有,除了被子,要给多一条毛毯子,睡前弄几个热水袋把被窝捂热,我不在他身边,没人暖着,他怕冷…”

     “行的!”

     “家里随手都有的地方都要有水,夏天蜜水最好,冬天就热茶,也要有糕点,糕点清单张延给你!”

      “好好好!”

      “衣服…团子不喜欢布衫,还是喜欢西洋服的多些,夏天衬衫多准备,领带胸针都要另外放好搭配清楚,冬天要有厚重的大衣,围巾也要有,团子的衣服要洗香一些,多洗几遍不妨事,关键是味道!夏天他流汗多,让他多些换洗!”

      “这是自然!”

     “团子看书不爱人打扰,端水都不行!他一旦学习,记得每天都帮他检查钢笔墨水,还有画纸是否充足,晚上超过十一时就要他睡觉,绝不能晚了!睡之前…”

      “啊啊啊啊啊啊,够了够了…小佛爷,你的夫人,你带走带走,我不敢要了…”

       张启山还没说完,狗五就嚷着高举双手投降,惹得隔壁几个餐桌纷纷探头过来看,张启山微微一笑,摸摸吴邪的脑袋,冲他挑眉:

     “老五不要你了宝贝儿,跟我回家吧!”

     “你好坏呀!你吓到我爷爷啦!”

       吴邪忍着笑,放下筷子踢了张启山一脚,才扭头安抚狗五:

     “爷爷你别听他的,我好乖的!哪里这么麻烦啦!”

    “好乖我也不敢,佛爷这是准备给我上课呢!别别别,还是让他伺候着你这宝贝疙瘩!你可比你爷爷金贵多了!”

       狗五连连摆手,缩回自己的位置不想说话,心好累…摊上这个小心眼的佛爷,就知道什么事都要走套路!


        反正绕来绕去,狗五还是没能让吴邪长住吴家,小娃娃一面在杭州的大学念书,一面还要每个月回一次长沙张府,偶尔来回吴家一次,和串门一样,不等张启山不许他过夜,他自己就掐着时间走!时间一晃也就过去了两年…九门的个中事宜也在这两年里缓缓进行,尘埃落定,生命的齿轮悄然转动,九门中每个人都在这两年里被安排着通向不一样的人生…


       两年后的吴邪已经大学毕业,从国外学的建筑知识异常扎实,让他短短两年就完成了想要的学业!毕业典礼是张启山与吴邪的父母一同来参加的,糯米团子一直不变的褐色头发顶着学士帽,手里拿着成卷的成绩单,老远就冲张启山招手,

       “大爷爷!!我在这里。”

       “嗯…”

       张启山是特地推了工作来的,特地换了正装,看着异常英气,一点都不像步入而立之年的样儿,吴邪喜欢他这模样,紧了两步上前扑进他怀里,

     “大爷爷,想你…”

     “我也是…”

       注意到周围来来往往的同学都投来或诧异,或震惊的目光,吴邪有点不好意思地松开张启山,转而去拥抱父母…

       毕业典礼之后,一家人到相馆拍了张合照,张启山和吴邪又单独拍了两张,准备带回去镶了框摆在家里。按理这下他们要回长沙,车票都定好了,可吴邪却硬要领着张启山到自己在西湖边的铺子去,张启山想来宠爱他,自然有求必应,而他又是大长辈,吴一穷和解莹也不好反对,只能由着他们去,狗五在杭州置办了房产,很快他们也要举家搬迁,夫妇两人识相地和张启山作别,说要去新房子看看…


       吴邪的小古董铺子里都是吴家的一些宝贝,还有张启山的私藏,进门分两边的玻璃柜儿,有高架,也有平架,摆的都不是重货,越往里才越有玄机,张启山给的那尊血玉观音摆在最里边的木柜台上,拿玻璃罩子笼着,下边儿还垫了台子,柜台上铺了些拓本和字帖,还有一唐青莲纹绣的焚炉,点了檀香…看来这是吴邪平日算账本,看拓本,研古字儿的所在,张启山注意无论是木柜桌前还是后,都分别放了一张黄杨木的贵妃椅,似是一对的,想来他的团子也爱偷懒呢!

       柜台后是一间后屋,边儿有一台阶往上,听吴邪说还有个二层,上边是小厨房和卧室,张启山站在店中央冲他抿着嘴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上去,张延和副官两个人却秉承伺候为主的原则,亲自上楼“视察”一番,才满意地回到张启山身旁,吴邪从自己的木柜下拿出茶具,指挥从他们一进门就愣在那里的王盟烧水倒茶,一边开心地上来拉张启山,

      “嗯,满意吗?”

      “满意…”

      “以后我就在这儿工作啦!你要给我提供货源!”

       “家里的玩意儿,你要就拿来摆!”

       被吴邪拉着坐到桌前的贵妃椅上,张启山揉揉他的头发,搂住他的腰按上自己的大腿,轻轻蹭蹭他的头发,又道:

     “你爱作甚都好,只一点…”

     “不许和你们学坏,不许掺和家里的事,你们的事!你都说八百遍啦,我记得呢!”

       吴邪感到张启山的呼吸打在自己颈侧,也不管是不是有别的人在,满意地就往后靠,已经快和张启山一般高了,还依然爱撒娇,整个人缩在张启山怀里,乖顺得不行…王盟烧了水回来,站在后边都看呆了,这真是他那强势倔强的老板?

      “你想做就好好做,你这小伙计不错,就是傻了些,没眼力见儿…”

      “嗯?王盟!!!”

       被张启山耳语两句,吴邪立刻原形毕露,他抬起头瞪着后面的王盟,

      “你不会搬桌子来?咱们配套的木桌呢!”

      “噢噢噢,我去!”

      “不麻烦祖宗的人,我和张扬去就好!”

        张延一边说一边要起身,却被吴邪拦下来了,

       “张延哥你休息吧!王盟你快去呀!”

       “啊,马上!”

        无辜的王盟只得应着往后走了,拿桌子的时候还不忘一直往张启山三人身上瞟,以他这小人物的眼光看,这几个男人绝不简单!特别是坐在老板椅子上那位,毕竟降服得了自己大圣一般的老板,那该是哪来的释迦牟尼佛啊?

       等茶严严实实冲上了,张启山捏着自己的双耳杯对吴邪点点头,

      “小伙计泡茶不错,人看着也实诚,你别欺负人家,好好留着帮你!”

      “我才没欺负他!诶,你可是出息了,敢说别人的茶好喝?”

       吴邪一边要喜滋滋地接受张启山变相赞扬自己看人的眼光,一边还要可劲儿耍赖,惊得王盟又差点摔了杯子,还是张启山伸手扶了一把,吴邪瞪着眼的模样似乎挺有威慑力,王盟哆嗦着放好杯子,双手放到膝盖上,端正坐着,

      “老老老…老板…”

      “你要真摔了我这杯子,我一准儿弄死你!”

      “诶…”

       王盟一边感激地对张启山点头,满眼都是崇拜,可吴邪下一句话就吓得他直接从木桩椅上仰头摔到地上!糯米团子清了清嗓子,眨巴着眼,轻声道:

      “噢,还没给你介绍,你老板娘…张启山!”

      “老老老…老板娘???”

      “没懂?我媳妇儿!我老婆!我娘子!”

        吴邪伸手给王盟搭着,小伙计一蹦,就站了起来,他有些腼腆地对着张启山鞠了个躬,礼貌地唤道:

     “老板娘…我是王盟!”

     “你好!”

       张启山坐在贵妃椅上,任着吴邪闹腾,他翘着腿,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进店时他就脱了正装外套,也松了领带,里边的衬衫解了两颗扣子,他对王盟微微点头,架势一派优雅。

     “张延哥,还有副官!也都是我的长辈!”

     “祖宗您说哪儿的话…”

     “就是…我俩哪能是您的长辈!”

       张延和副官纷纷摆手,王盟也转身问候:

     “你们好,我是王盟!”

     “你好,我家祖宗还需要你多照顾!”

     “这小伙计挺有意思呀!”

       张启山看着他们和闹剧一般,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好了,都坐下…”

     “别坐了,都快中午了,到隔壁吃个饭吧?下午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很满意王盟的配合,吴邪开心地点着头,又去拉张启山,兴奋地把他从椅子上扯起来,就想往外走,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被张启山一用劲往回拉,迎着他结实的胸膛轻轻一撞,吴邪皱了鼻子无声抗议,听张启山道:

     “不急。你爸妈过来也要时间,再者,我衣服…”

      “嗯,我给你穿,你这个领带永远都打不好!”

       吴邪倒是痛快,立刻挡下副官要帮忙的手,亲自去拿搭在贵妃椅上的领带,他的手指纤细白皙,打领带的时候又手法精湛灵活,张启山很喜欢…亚伯特王子领结轻巧漂亮,他觉得最适合张启山,所以经常打,领带整理了两遍,才去拿外套,仔仔细细让人穿上,从领口到袖子,每一寸都抚过,一丝褶皱都不肯留下…

     “好啦!你看看,是不是穿可好了!”

     “谢谢夫人…”

       张启山低沉的嗓音响起时,人也略往前一步,低头亲吻他的眼角,王盟在边儿上看得一愣一愣的,整个人都懵了,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刷新了无数次!


       离开杭州的时候,张启山看着窝在自己怀里舒舒服服睡觉的吴邪,还和张延说道:

      “杭州地界儿不错,铺子也好,让他历练历练,待在这里也是不错的!你劳累些,要嘛亲自过来伺候,要嘛多来往几次看着他,给他打点着,只要没有大事就行…”

      “佛爷放心…”

       张启山从没想过几个月后自己会发现,当时说的这句话,是错得多么离谱,而自己却无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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