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ssette丶

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三十七章

       只想说我并没有要虐……只是一点剧情需要,尽量参考了书里的内容,我一点不想写盗笔影视版……好吧,希望你们还是喜欢!


       由于杭州那边的房子还没修正完毕,狗五只能暂时停留长沙,顺带指导吴三省管理盘口,吴二白已经带着生意逐渐转移杭州,吴三省除了在长沙做事,偶尔也要去杭州帮衬,东西在境内走着,需要途径不少地方,吴三省徒弟和伙计多,四方各地都有沾染,他混的外八派,狗五不肯让他涉九门的道儿,生意尽数都让他二哥管着,吴三省心里有疙瘩也是正常,他有自己的谋划,毕竟六岁就开始下斗,天赋秉异一般,心思不轻,来杭州也就有心想照顾这个唯一的侄儿,一来是他做三叔的本分,二来他想通过侄儿知道点秘密…这年头,张家的夫人可不是门门都有的,独树一帜在他们吴家,何不珍惜?

       吴邪管着自己的小古董铺子,悠闲自得,每天也卖不出几样东西,整日整日地钻在那些古字里,不然就是磨拓本,反正不识货的人多,假的拓本给这团子磨得真真的,卖得了好价钱不说,他自己还乐呵,狗五说了几次无果,只能随他。张启山在店里奢侈地给拉了电话线,方便俩人能随时联系,王盟每天除了容忍老板暴脾气,还要巴巴地听老板和“老板娘”打电话,甜腻腻地发泡一般…

       吴邪收到吴三省让人捎来口信时正送了个客人,准备关门休息,这个客人带来的拓本印件让吴邪心惊了一阵,他虽不了解自家爷爷他们在作甚,可里边的名堂还是有些皮毛显现,草草送走那个客人,吴三省的伙计就来了,往吴邪手里塞了张纸,就跑了…

     “小少爷,三爷给的!”

     “喂你…”

       吴邪被弄懵了,低头打开手里的纸条:【九点鸡眼黄沙,龙脊背,速来】,王盟凑上来看了看,知道吴邪应该是有事,立刻帮他叫了车,并许诺会好好锁门,吴邪上车时都还在皱眉,还是王盟给报了吴三省铺子的地址…

       结果还是来迟了,车子在路上遇到了堵塞,司机绕了两个街区才把吴邪送到,吴邪下车付了钱,就听到头顶铺子二楼传来吴三省不耐地声音:

     “你这团子!让你早些来,摸摸摸那么久!这会儿还不如不来!”

     “您给我好东西,怎么也不多留一会儿!”

       吴邪气结,自己紧赶慢赶来了,还要被骂,就在他准备往里走时,一个看着和吴邪年纪相仿的男人走了出来,背了个樟木匣子,用黑布包裹,吴邪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剑匣,通常放名贵的宝剑和刀,吴邪店里有那么一个,放的战国短剑,家里也有一个,是张启山的惯用的古刀…

      “就这个呀?”

      “可不是!我这儿还有客人,上来帮我收账!”

       吴三省使唤起吴邪也不客气,一下拉了他往上走,吴邪忍不住好奇地问他:

      “诶,这个和大爷爷的匣子挺像!”

      “可不和你大爷爷的一样!刀的材质都挺像,只不过大佛爷那个是张家顶好的货,这一把不如…”

     “那你让我来作甚?”

     “让你来看看哪儿不同!结果你个兔崽子来这样晚,好了,快给我收钱去!”

       被往前一推,吴邪脚步一紧就往前边收账的柜台走去,心里还是盘算着,嗯,和张启山一样的刀,这真的引起了他的兴趣!


       也就是为这么一把刀,吴邪才来和吴三省吃了晚饭,饭吃到半截儿,吴邪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收到那客人的拓本印件,忙拿出来给吴三省看,并告诉他今儿遇到的客人,结果吴三省眼都直了,猛拍了吴邪两下,嘬了口烟,

     “小子,平时让你多学点儿不听,这他妈是地图啊!你居然没看出来?”

     “啊?!”

      吴邪震惊得放下筷子,也凑上去看,

      “我没太懂,要是你爷爷在必是明白,看着像个…娘的,是个古墓吧!”

       吴三省一拍大腿,差点没跳起来,他把图往边上转,一圈一圈看,

      “看着是鲁国贵族,画在战国帛书必定位高权重,要是无人为,倒是个好去处!”

      “你要去?别呀!”

       一听是斗,吴邪下意识就摇头,念建筑考古的,战国的玩意儿对他而言还是有十足诱惑力,何况他还经营一家古董铺子!战国历史久远,可东西都是宝贝,要是有那么一件…

       吴邪不敢想了,激动也是白瞎,在这个事儿上,不单单家里约束,还有张启山压着,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小的时候偷溜进狗五密室都差点被他扔出去,吴邪想着,再次摇头!

      “嘿,怎么别呀,这可是宝贝!”

      “三叔你别闹我,我可是不敢,且不说我爸,我爷爷能不能放过我,大爷爷那儿断断过不去的!”

       “所以才说你老实!留洋的娃娃,有甚怕?你爸不让,你爷爷不让你就不去?难不成还会要了你的命?死脑筋!再说,那大佛爷最舍不得你,要说大哥和爹会揍你,你大爷爷绝对不会动你!”

      “我和你哪能一样!!谁不知道你吴三爷混外八派的!”

       吴邪翻了个白眼,又去拿酒喝,吴三省也不恼,只是晃晃自己的杯子让吴邪倒酒,又道:

      “有机会带你去见识一下!可别说三叔不拉扯你,咱偷摸去,索性他们在长沙也管不着你,咱吴家几百年都在地下讨生活,情义无价,哪能这么断了?”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摸一出,吴邪立刻就心动了!他打小的叛逆都用来追着张启山了,从没有不顺从的时候,安生日子过久了,忤逆张启山似乎也有了隐隐的快感,吴邪嘴上没再说,心里却蠢蠢欲动,张启山和爷爷明令禁止的东西就像潘多拉的宝盒,让人明知山有虎,却蛊惑得想要偏向虎山行!


       接下去的日子,吴邪有事没事就往吴三省那边蹿,三句话不离这个事儿,表面十分关心吴三省的安全,实则就是想要跟着去,吴三省毫不留情戳破他以后,扔了张清单让他帮着买东西…吴邪一边胆战心惊地准备,一边绞尽脑汁想怎么和张启山编瞎话,自己要如何一段时间毫无联系呢?

       买那些装备倒还是小事,有吴三省的伙计帮忙,吴邪负责花钱就行,只那清单里还有枪械,这个吴邪就有点苦恼了,这会儿他哪里能弄枪啊?他倒是知道门路,他家不就摆着这么一尊大佛,可大佛怎么可能给他?吴邪想了好久,脑袋都快撑破了,才一拍大腿,咬咬牙给张延去了电话,说有事找他,让他来杭州一趟,别让张启山知道…张延身上一直都揣着枪,还都是外国的好玩意儿,吴邪都是见过的!

       只能说重拾家族本行对吴邪诱惑太大了,居然伙同吴三省把毫无防备的张延给放倒了,叫了几个伙计来,和王盟一起看着,每天除了吃饭,其他时候就给他打镇定针!张延两把手枪,加上吴三省在黑市弄来的双管猎枪,就算搞定了枪械,吴三省极兴奋,让吴邪告诉张启山自己要去乡下找同学玩,准备齐整以后,不日就带着吴邪还有自己两个伙计直奔临沂——古鲁国旧地…


       吴邪在墓里九死一生,第一次见到了这辈子他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既带着隐隐的兴奋也感受到了不同于当年失去张启山的恐惧,对生命的恐惧…而身处长沙的张启山在他出发第三天的一个早晨吃饭时,不知为何,莫名地有些惴惴不安,张启山端着手里的茶静坐了半天,回头对张伯问道:

     “这几天为何没见张延?”

     “小子好像有事出去了,也没说去哪儿…您找他有事?”

      “没事…他自知分寸,不会乱跑,大抵真有事!”

       张启山对有些惊慌的张伯摇摇头,起身放下茶杯,去拿椅背上的外套,又道:

     “最近家里有事吗?”

     “没什么事,都挺好的,小少爷放心好了!”

     “如此便好,我先走了。”

       张启山不是穿戴整齐带着副官出了家门,并压低声音道:

     “查前几天往来家里的电话,信件!”

     “是…”

       张启山站在家门口回头看院子里那尊金佛,脸色阴沉,心绪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正脱离了他的掌控在悄悄发生…


       张延被困在古董铺里十分无可奈何,时不时就要打一针镇定被迫昏迷,又被捆得十分结实,吴三省不知哪来的绳索,他手里的刀片居然降服不了!最后张延只能缴械投降,心下暗暗祈求张启山能发现他无故失踪来找人…

     “佛爷…张延卧房最后一个电话是五天前,来,来着…”

     “哪?”

     “杭州…”

       副官踌躇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回答,张启山的脸色以惊人的速度瞬间阴沉,他站起身盯着副官看了大约一分钟,又坐下,道:

     “杭州哪?”

     “公用电话…登记处是食杂铺。”

     “给狗五打电话,让他把吴邪的行踪告诉我!”

     “是!”

       副官应声而退,快步往外走, 张启山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扶着自己的脑袋,感觉太阳穴传来微微抽痛。

        狗五接到电话只觉一阵莫名,可他清楚张启山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这么个电话,只能亲自往张府去。而此时的吴邪等人已经见识了尸蟞,穿越了积尸地,顺利进入鲁殇王的墓穴…

     “娘的,这个甚鲁殇王还会借阴兵?幸好是死了!”

     “那可不一定,古代人说话总是夸张,之前齐国也有个借阴兵的,还有个会飞的将军!”

       吴邪看了看那些古文字,笑着回答潘子,吴三省左右环视,又听潘子道:

      “管他呢,我们知道挖谁的不就好了!不过到底哪个棺是他的?”

       地上七口棺材的确难以区分,吴邪又认真钻研起那些文字…


     “你给我说清楚!人哪里去了!”

     “佛爷,我真的不知道!”

       狗五叫苦不迭,杭州那边的伙计告知三爷有活儿干,不在杭州,这个“活儿”是什么,鬼都知道!

     “连张延都给我拐带走,你真当我不知道是吴三省吗?”

      “他现在自己混,吴家哪里管得他?九门生意都是我家老二…”

        狗五话还没说完,副官又进了书房,对张启山摇摇头,

     “小祖宗那儿还是王盟接的,说祖宗还在乡下同学家,今儿不来了。”

     “吴老狗!!”

       张启山当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狠狠咬着牙,脖颈青筋绽出,瞪着眼,咬肌密合,面容狰狞难看,狗五被吓得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佛爷您您您,别乱想!”

      “你什么立场要我别乱想?吴邪和吴三省为何同时失踪,吴三省还是!去!干!活!”

       张启山咬牙切齿的模样有些可怕,狗五往后缩了两缩,结结巴巴地分辨:

     “佛爷,不会的,小邪不敢…”

     “他不敢?那你儿子敢吗?把张延都给我整没了!”

      “不是,佛爷,您,怎么就,就肯定…”

       狗五越问越小声,因为他看到张启山又在偷偷咬紧后槽牙,表明他正在克制怒火…副官适时找出来解释:

      “张延这个人,我最清楚不过…他和我一起长大,并不是不知分寸,会乱跑的人,他贸然消失这么几天,肯定不会是偷跑出去玩之类的。”

     “啊,对的,张延这孩子稳重。”

     “先是那个电话,我们查了一下,打来的时间和张延出门时间距离不过十分钟,能让他如此匆忙离开长沙去往杭州,电话就一定是祖宗打的!”

       副官才要进一步补充,就被张启山中途截断,他从桌前探身逼近狗五,眼神凌厉,口气却十分冷淡:

     “再就是登记公用电话的铺子离团子的店不过五十米,依照他那不谙世事的性子,不用店铺电话转而用公用电话必定有鬼。”

     “这个…”

     “三是杭州黑市那边前几天过来消息,说吴三省在求枪,那批枪恰好是老三流过去的,老三还给我提了这个事儿,说自己卖了吴三省两把双管,这就说明吴三省需要枪,而张延身上正好有两把极好的手枪,柯尔特M2000和M1911A1,人到杭州后就消失不见,吴三省也跟着张延的失踪而下斗,同样的时间,吴邪却借口去什么乡下,世界上有那么多巧合吗?答案就是没有!”【您的好友:福尔摩斯·佛上线啦‼(•'╻'•)꒳ᵒ꒳ᵎᵎᵎ】

       听完这一系列解释的狗五目瞪口呆地看着张启山,又转而看看副官,好半天才咽了口水,道:

     “可可可…我什么都不知道!佛爷,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我们…”

     “猜测?那我们需要去验证一下吗?”

     “啊,验证?”

       狗五表示自从接了电话到现在,自己的胆子都快被张启山吓出来了,张启山站直身子,面无表情地对副官道:

     “备车…给五爷收拾几件衣服,立刻出发杭州,通知杭州部分地方部队,包围吴三省所有店铺,包括吴邪的店铺,说寻找失踪人口,给我把张延找出来!!!”


        张启山到达杭州的时候,张延已经被解救出来了,正坐在狗五新宅的前院石椅上,手腕被勒得破了皮,因为注射多了镇定,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呆滞,眼神空洞,张启山进门的时候他甚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急急站起身,

     “佛爷…”

     “你怎么样?”

       先于张启山扑上去的居然是副官,他用力抓着张延的胳膊,急切得都不像副官了!张延对他笑笑,才转头看着张启山,

     “我没事…就是绑得久了,佛爷,祖宗跟着吴三爷去了…”

     “嗯…去哪里了?”

       明知就是这个结果,可听到事实一般的陈述,张启山还是不免心头火起,他深吸一口气,才淡淡地扭头,视线扫过躲在地上抱着头瑟瑟发抖的王盟,几个被兵士押着的吴三省的伙计,最后落在狗五身上,狗五赶紧摆手:

     “佛佛佛爷…我我我,我不知道!”

     “人,去了哪里!”

     “我真的…哎哎哎,佛爷,哎哟!”

       只听得咣当一声,狗五的宝贝鎏瓷瓶就被张启山摔到地上,

     “我说过多少次,你也保证多少次,不许他沾染任何,任何一点地下的东西!!”

      “我真的…哎,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别别别,我的官窑瓷啊啊啊啊!”

      “我再问一句,吴邪,去了哪里!”

        张启山特别干脆,举了东西就摔,狗五拦也拦不住,耷拉着一张脸不知道说点什么,只能把求助的目光转向副官和张延,张延只能站起来,安抚张启山:

     “佛爷,五爷可能真的不知道…”

     “好,不问,你们,告诉我!”

       怒火简直冲昏他的脑袋,看着那些一言不发的伙计,张启山转身从副官腰间抽出一把枪,拉栓,上膛,黑洞洞的枪口冲着狗五庭院的花盆猛一扣扳机,随着那声枪响和瓷器破裂的声音,枪在张启山手中利落地打了个转儿,直直对着吴三省铺子里最得力的伙计之一——阿力,年轻伙计抖了抖,看着还微微冒着烟的枪口往后缩,

     “说,还是不说?”

        张启山知道自己的耐性很有限,冲副官使了眼色,副官立刻得令上前,抓着那个伙计大力一推,恶狠狠地威胁:   

     “娘的小子,说还是不说?再不说我可不敢保证你家里人安全!”

     “我,我,佛爷饶命…三爷,三爷不让说的,我们…”

       阿力颤抖着坐在地上,牙齿微微打颤,话都说不利索,张启山闭着眼企图压下自己的怒火,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吴邪可能受到的危险,斗里千变万化,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没有的生物更比比皆是,只要一想到吴邪就在哪个未知的斗里受苦,自己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这里和这群虾兵蟹将浪费口舌,张启山的怒火只会越烧越旺。眼看着张启山的手指似乎又有扣扳机的动作,狗五一把扑上去拉住他的手,

     “佛爷,佛爷,冷静冷静…冷静一下。”

     “我没法冷静!你,快给我想办法!”

       张启山喘着气,眼角发红地瞪着狗五,狗五只能胡乱哄道:

     “好好好,张延,快快,扶佛爷坐下,我来和他们说!”

      “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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