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ssette丶

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三十八章

紧赶慢赶地我来了ʕ•̫͡•ོʔ•̫͡•ཻʕ•̫͡•ʔ•͓͡•ʔ你们是不是比较想念启邪?好的吧!


       在狗五软硬兼施和张启山的强势威胁下,吴三省的伙计终于松口告知吴三省带着吴邪去了临沂,一听这个地名,张启山的眼睛瞬间就瞪得更大,他怒视狗五,拉着他到内室,才低声吼道:

     “你那些…战国帛书!!”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传出去过的,我保证啊。”

     “没有?那他们去了临沂?!”

     “啊,临沂那么大,也不一定是…好好好,老五错了老五错了,佛爷您别瞪!”

       狗五看到张启山似乎能喷火的眼睛,只能摆着手服软,张启山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稳定自己的情绪,才咬着牙道:

     “立刻跟我去临沂!!吴老狗,终有一天,九门要被你吴家给弄死!”

     “这,这怎么能怪我,我…”

     “闭嘴!”


       就在张启山他们往临沂飞奔的同时,吴邪等人已经与王胖子结识,并一同火斗了尸蟞,没见过多大世面的糯米团子看着潘子身上被尸蟞弄出的伤和为了挖出尸蟞被迫出现的肠子,吓得感觉昨晚吃的东西都快吐出来了,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此时脸上已经挂了彩,可怜巴巴的模样,滑稽得很,

     “潘子,你还好吧?”

     “没事…”

       潘子有些虚弱,幸好同行那个小哥给处理好了伤口,吴邪松了口气,皱眉看着那个满嘴跑火车的胖子,无语道:

     “哎,噢,娘的你到底是谁!”

       可还没等那个胖子说话,小哥已经举起手示意他们安静,四周又传来那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吴邪和胖子立刻机智地学那个小哥屏住了呼吸,并及时捂住潘子的口鼻,只能静静等那些尸蟞离开…


     “佛爷…现在进山?”

     “整顿五分钟,然后进山!”

       战国帛书和九门颇有渊源,张启山自然熟门熟路,直接带着一支张家军的小部队往目的地跑,他们已经到达吴邪他们先前待的小村庄,张启山三两下爬上村头的一棵大榕树,站在一块结实的枝丫间,往远处的森林眺望,似乎感觉到前方天空升起袅袅烟雾…

       这是吴邪第一次起了害人之心,在生命之前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何况在以为自己要被大奎抓进火海中时,他满脑子都是张启山,自己还没对他说够“我爱你”,还没有陪着他走过万里河山,还没有同他一起慢慢变老,自己怎么能先行离去?一直到和胖子,吴三省逃出生天,在旧营地找到他们的包裹热了东西吃,吴邪还是不住地浑身颤抖,刚才被大奎抓伤的地方隐隐发烫,胖子给他递了个罐头,道:

     “也不知火能烧多久,保不齐那些虫子还会爬出来,咱还是吃了赶紧走吧!”

       吴邪几乎是抢着点头同意胖子的话,吴三省也没有异议,三个人匆匆吃了东西,收拾了包裹就轮流背起潘子紧赶慢赶闷头往回逃命,完全不同于来时那么欢脱唱跳的,他们连着走了一天一夜的,才终于看到小村庄头那块石碑儿,就在吴邪忍不住要欢呼的时候,吴三省突然站住了,浑身忍不住地颤抖,

     “小邪…你,你看前面…”

     “啊?”

       吴邪不解,眯着眼往前看,又扭头示意吴三省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啊!吴三省往后退了两步,颤颤巍巍地伸手指着前方,

     “树上…你看树上!!”

     “什么,妈呀,三三三叔…”

       吴邪立刻愣在原地,看着男人身手矫健地从树上下来,直直冲着他们走过来,他看似平静的表情下正在酝酿着如何的惊涛骇浪,吴三省实在不敢想…

     “我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三叔…别做梦!”

     “喂,你俩叔侄磨叽啥呢!!还不快走!”

       胖子自然不知道走过来的男人有多么可怕,不悦地推了吴邪一把,他背着潘子可是很累的呢!吴三省听到胖子嘀咕,一扭头就看到他身上的潘子,突然灵机一动,他一把拉过胖子,

     “走走,咱俩先走,大潘需要医生!”

     “喂,三叔,不带这样的…”

       眼睁睁看着吴三省躲在胖子身后,快速从张启山身边跑走,吴邪只想无力地跺脚,江湖义气呢?叔侄情义呢?呸!!!


       张启山在看到远处吴邪身影的那一瞬间,一颗心才真正放回了原位,可就在看到吴邪身上伤痕累累时,他的大脑“轰”一下又懵了,只知道一直向着他走过去……

     “大……”

       吴邪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走近,才想招呼,却一把被张启山揽进怀里,鼻梁骨狠狠装在他结实胸膛上那一连排扣上,硬邦邦地穷奇纹路硌得吴邪生疼,他还没能从那阵疼痛中反应过来,张启山已经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将他从自己怀里拽出,仔仔细细打量着吴邪,吴邪这时才认真看清他的脸,皱着眉的男人依然那么英俊好看,吴邪看得有点发愣,感觉自己是如此想念他,鬼使神差地,吴邪凑上前,贴近张启山紧紧抿住的唇,张启山眼色一沉,顺势一步上前吻住他,似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来亲吻,他勾着吴邪的舌尖时发了狠,两人唇齿相接间就如同野兽撕裂猎物一般,一直吻得吴邪脱力差点晕过去,张启山才松开他,他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吴邪嘴角的血,毫无波澜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漠,也不管吴邪是否会在下一刻腿软摔到地上,张启山突然松开他,扭身就走,决绝到不远处的张延都忍不住深深皱眉…

        张启山就像山间一阵清风,飘飘忽忽地又消失在村头小路尽头,张延看着他离开,才赶忙跑上前把吴邪扶起来,

     “祖宗…”

     “张延哥,我…”

       看到张延,吴邪不禁往后缩了缩,当日他如此胡闹把张延放倒了,怎么对得起他这么些年对自己悉心照料?

     “好了,我没事…快起来吧,五爷也来了,在村子里。”

     “爷爷…”

     “嗯,您下次…哎,没事,走吧!”

       张延欲言又止,只是摇摇头,拉着吴邪往张启山离开的方向走,吴邪刚被张启山莫名抛下,还摔了一跤,心里头难免委屈,站在原地别扭着不想走,

     “我…我不想去…”

     “怎么不想去了?”

     “不,不回去。”

       吴邪依旧执拗,张延拉了两下无果,只好陪他站着,两个人相对无言,默默站了一会儿,吴邪才小声问道:

     “嗯,他是不是生气了?”

     “佛爷吗?是生气了。”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吴邪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揉揉自己脸上淤青的地方,紧张地看着张延,后者叹了口气,伸手替他拿掉头顶的杂草,才道:

     “我还没见他发过这样大的脾气,吴家三爷的伙计都差点被毙了…张扬说,家里书房的东西砸了一堆,到杭州五爷新府又砸了一堆…拦都拦不住。”

     “那,那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佛爷素来厌恶您插手这些事情…祖宗,何必呢?安生日子过着不好吗?何必如此…唉,不说了。”

    “那他会不会打我…”

       吴邪憋了半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张延瞬间就愣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大抵他们太久没回去,张启山又气势汹汹地出现在村头,绷着一张阴冷的脸,大步走来,在两人都未有反应之时,一把抓住吴邪,拦腰往肩上一扛,又往回走,只见他走了十来步,才扭头冷冷对愣在原地的张延道:

     “还不快走…”


       吴邪一路被扛回去,不仅仅有摇晃的晕眩,脑充血的窒息感,还有因腹部磕在张启山结实坚硬的肩头,捣腾出的疼痛和反胃,仿佛昨天硬生生吃下去那些难以下咽的罐头食物都翻江倒海一番,争先往外冲…张启山阴沉着脸回到他和狗五暂住的地方,不顾被吓得一脸惊愕的狗五和吴三省,转身就进了卧房。

       被张启山毫不怜惜地扔到炕上时,吴邪是真的感到了委屈,不算狗五算计的那回,张启山还从未如此对过自己,他年长,体贴,总是极其温柔细致,今日这般粗暴还真是头一回…

     “你弄疼我了!”

     “在地下被粽子弄疼倒是不喊,夫君抱你回来却抱怨?真是有趣!”

       不阴不阳,不冷不热,还带着冷嘲热讽的架势,吴邪一下就急了:

     “张启山你!”

     “我怎么?对不住你了吗?”

     “你…我不过…”

     “不过下了个斗?吴邪,你从小到大,我从不让你沾染分毫,无数次叮嘱不许,你更应承我无数次!今天呢?你做了什么!!!”

       张启山欺身上前虚压着吴邪半边身子,伸手揪着他的领子,眯着眼咄咄逼人。吴邪被他气场压迫,下意识就往后缩,不料这个动作更让张启山恼火,

     “怕?下斗怎的不怕?”

     “我…”

     “枉费我如此多年悉心待你,喜欢什么,要什么,我能给的都给!不过要你脱了这点子污秽,你却做不到?若不是我发现张延不见,你就打算如此拿着满嘴谎言瞒天过海?我竟不知何时将你教得如此?”

        吴邪看向他似乎燃起火苗的眼底,心中虽有惶恐,可更多的却是不解,自己真的不过是跟着三叔下了一次斗,张启山气的到底是自己骗他,还是自己下斗呢?如果是骗他,似乎反应得也太过激烈,可如果是下斗…为何会变得如此严重?下斗罢了,这是他们的家传本事,且不论吴家如何,他九门还不如此发家致富的?吴邪满腹疑惑,怯怯地握住张启山还拉着他衣领的手腕,

     “你,你别气,你听我说…好不好?”

     “你最好能解释…”

       张启山喘了口气,闭着眼咬了咬牙,终究还是松开他,默默坐到炕沿,吴邪被解禁,不由松了口气,可看着张启山依旧阴郁的神色,不知怎么就有莫名心疼,他眨着眼凑上去,强行把自己塞进张启山怀里,拉着他的手绕过自己的后腰,然后才仰头看着他,乖巧地唤道:

     “大爷爷…”

     “别叫我…”

     “怎么不叫呢,要叫的!”

     “先说事!”

       张启山低头看他脸上的擦伤,眉头不由皱起,伸手抚摸他那点青红,淤青夹杂着血丝,让人如何想象地下发生了什么?

     “你是不是生气我骗你?还是生气我跟着三叔下斗了?”

     “都气…”

     “骗你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以后一定不会了!”

      “嗯哼…”

      “那下斗…我就是好奇想去看看,而且,而且三叔说这也是我们家传的玩意儿啊!你和爷爷不也会的,啊,你先别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不让我接触,可我觉得我即使去碰了,也不算是有错吧!毕竟你们不也是靠着这个发家的,我作为吴家的传后,还跟着你,我…”

       吴邪说着说着不禁越来越低声,他能清楚感到张启山周遭散发出的极度不悦,果不其然,张启山一听他这话,猛地站起身推开他,并打断他接下去的话,整张脸气得都扭曲了,

     “你觉得你没错?”

     “不是,我…”

     “你觉得这只是我们用来发家致富的家传玩意儿?你觉得这是你好奇就可以染指的东西?!别人三两句话,你便信得服帖,怎的我十几年来教导你的东西,你就忘得一干二净?” 

     “三叔也不是别人,三叔…”

       吴邪的话依旧还是不能说完整,张启山大力揉着自己酸疼发胀的额角,强硬打断,

     “既如此,你和你三叔过去吧!”


       当天张启山就带着狗五原路返回长沙,只留下张延照顾吴邪。走之前,还带着部队替他们解决了由他们而起的森林火灾!他和吴邪自从那天不欢而散,便没再见过面,就在离开的那个早晨,张启山在上车前突然转身,抽枪抵着吴三省的脑门,咬紧后槽牙威胁:

     “我知道你能耐了,本事了,外八门混溜了,可你最好别哪天又撞在我手里!到那天,老五也没有那个面子让我饶了你的命!”

       吴三省猛被一吓,颤抖着半天没说出话,只是无措地看着父亲,狗五在张启山身后看着,又抬头看了看阁楼上偷偷观望的吴邪,叹了口气一个劲儿摇头,跟着张启山上车离开。

       回去时,张启山一路都在听狗五讲吴三省和吴邪这次下斗遇到的事,在听到那个和陈皮阿四借来的小哥时,张启山眼皮一跳,扭头看向狗五,

     “和老四借的人?”

     “对啊,记不记得老四去年收了一个小年轻,我们没见过,只是听说手段极高!老四喝酒时也说,有时都感觉同佛爷您不相上下!”

     “如此…那此人为何不与团子一起?”

     “他们说本是一直一块儿,后来大火时,冲散了,现在生死不明。噢,那个小年轻还从吴三省那儿买了把刀!和您那把材质很相似!”

       张启山蹙眉,低声念道:

     “古黑金?”

     “是了,不过您那个刀要更好一点!”

     “我的并非纯黑金,为硬度,加了再生钢,而且那块金,据说是之前张家那儿拿出的,是最古老的一块。”

     “佛爷,咱们现在?”

       狗五知道张启山这几日心情不快,还和吴邪吵了架,年轻的夫妻,吵架冷战本不是甚大事,只不过对象是张启山如此强悍的主儿,狗五都有点怕他会不会一下就烦了吴邪,毕竟自己那个孙儿的的确确是一身的毛病,或者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总是有许多人性的弱点,这些都是张启山少有,甚至是没有的…神一般的男人和凡人之间的爱情啊!狗五有点头疼…

     “现在如何?送你回家。”

     “不是,老五是说您和…”

     “我和你儿子的账?不急。我喜欢堆成团儿再一块算!”

       张启山和他装傻,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布满青筋老茧和伤痕,这是经历了战乱的手,也是经历了古墓的手,他不知道是否有一天,他的吴邪也会有自己这么一双,仿佛历经半世沧桑的手…

     “佛爷,您又装蒜!明知我问的不是吴三省那个不成器的玩意儿。”

     “你当你吴邪就成器?”

       张启山冷笑一声,接过副官递来的保温杯子喝了起来,狗五被他反问得哑口无言,讪讪地摆手,可嘴里却不饶人地反将一军,

     “不成器,您不也中意吗?”

     “哼…那又如何?”

     “年轻夫妻,都要吵架的,所以您别当大事噢!”

      “年轻夫妻并不每对都因为下斗吵架!若今日只是寻常柴米油盐,我并不在意。”

        狗五一时语塞,沉默了下来,张启山扭头看看他,又道:

     “我知道,我们生在如此家族,如此之事,是天生天养,也是使命,可九门不能再如此勾当,该成长,终究要成长,保护九门才是我们当下的职责。”

     “可,可只是一份帛书,他们哪能掀起什么风浪?”

     “吴三省已然开始有意图涉入九门…离揭开我们所做之事,也就至此拉开了帷幕。”

     “九门的秘密,终究只能是九门的秘密,怎能容许他造次?吴家断断不会纵容!”

       提到这个不成器还多事的儿子,狗五气不打一处来,张启山却摇摇头,

     “吴三省又不傻,至少知道从吴邪这里下手。”

     “嘿,难不成他从吴邪这儿还能有什么好拿?”

     “哪不能拿?我的两把好枪不就被他顺走了!团子不仅是你吴家子孙,还是我张家夫人,吴三省比你清楚。”

       狗五愣了愣,追着张启山的视线望向窗外,外头山路崎岖,弯弯绕绕,蜿蜒曲折得看不见尽头,就像九门的未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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