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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发际线,感动前后一百年,霆峰一生推φ( ̄∇ ̄o)西皮不可拆╮( ̄⊿ ̄)╭欢迎口耐的小可爱勾搭,偶尔剪图,基本填补脑洞大开└( ̄^ ̄ )┐
“其孝友淳深,立身贞固,内含玉润,外表澜清”——所以姓诺,名澜清

【启邪】《我欲与君相知》第三十九章

匆忙地来了!!!!sorry,团子戏份太少了,下一章补回来!!!

       张启山回到长沙的当晚就接到张延的电话,说是查到陈皮阿四收的那个伙计的身份,根据吴邪的描述,和吴三省说的几件事,有一个名字似乎恰在嘴边,呼之欲出,张启山坐在桌前,手指轻巧点着杯垫,一脸淡漠,张延的声音自听筒传来,清晰有力的语调,而且十分熟悉,张启山却不禁有些神游太虚。坤哥…是不是你?

      “佛爷。”

      “佛爷!”

      “佛爷…”

      “佛爷!”

      “佛爷。”

       二月红,半截李,黑背老六,齐铁嘴和解九被副官带进门,五个人除了半截李行动不便坐在轮椅外,其他四人和张启山打了招呼就在旁边恭恭敬敬站着,张启山挥手示意他们随意坐,才对张延继续叮嘱道:

     “你还是随他待在那儿,有什么也照应着,只一点,别再纵他。另外,你自己也小心谨慎些。”

     “知晓了,佛爷放心。”

       张启山挂了电话沉默一会,齐铁嘴和解九不禁对视一眼,齐铁嘴接了副官端来的茶,忍不住问道:

     “张延呢?咋没见?”

     “他跟着夫人一块儿。”张启山没做声,还是副官答的话。

       齐铁嘴无谓地耸耸肩,又作恍然大悟状,道:

     “噢,去跟着团子了!话说我也许久不见团子了!当真是想念。”

      “想念自然能见。佛爷,何事如此着急唤我们来?”二月红对张启山笑笑,打断齐铁嘴准备絮叨的架势。

       张启山目光扫过他们几个,缓缓道:

     “龙脉,帛书,九门…”

     “嗯?怎的意思?”半截李鼻音极重,大概是风寒,紧接着他发声的是黑背老六和齐铁嘴。

       黑背老六皱着眉疑惑:

     “九门?同我们九门有甚关系?”

     “哇,九门莫不是出事了?”齐铁嘴大惊小怪,相对镇定的二月红和解九不约而同摆手,道:“单看或许无事,三者相连…”

     “可是有意外?”

      张启山点点头,低头喝了口茶,道:

     “确有意外,老五那边…”他话语刚落,其他五人的脑海中仿佛同时闪过那么一个世侄,竟异口同声道:“吴三省!”

     “嗯?”张启山目光一沉,脸色立刻凝重起来。

       二月红看了半截李一眼,似在询问,半截李微微点头,两人心下已有了答案,便开口劝慰,

     “佛爷,吴三省不过也是个娃娃…”

     “是了,算起来哪有我们…”

       这劝慰还是没能成,因为张启山眉头一挑,就给打断了:

     “他是娃娃?我比他还年轻几岁。”

     “呃,可,可他哪里有您阅历深厚啊!您小小时候就同我们一起。”

       齐铁嘴接话能力有待提高,谁让张启山再次斜着眼打断他呢!

     “你们?齐老八,你比他也轻一岁!”

     “好吧!”

       见齐铁嘴败阵,黑背老六蹙眉思考几秒,道:

      “外八门于我们…不过皮毛尔耳,本无需担忧…佛爷若知道甚门道,直说便罢。”

    “帛书外泄,当年裘德考从老五那儿拐骗的玩意儿,外头出了印本。”

     “这…不会吧!”二月红有点惊讶,据他所知,裘德考早就不复当年,哪还那么多能耐!

     “会。帛书外泄,龙脉必破。他们已经进了临沂,接下去…”

     “长白山,临沂,广西,西沙,构成龙脉。”

       半截李打断张启山的话,皱眉报出四个地点,解九接口补充:

     “云顶天宫,西周鲁王宫,卧佛塔镜儿宫,西沙沉船墓。”

      “嗯,还有青海格尔木。”二月红起身走到张启山身后那张地图上,指着青海位置,齐铁嘴疑惑:“青海?!”

     “格尔木,西王母国,你忘了吗?陨铁!”张启山跟着起身,拿着西洋产的油性黑笔,将这几个地点连了起来,

       解九眯着眼观察,随即低声道:

     “金龙戏珠…”

     “汪家,张家,九门。”张启山又拿红色油笔圈出海南,东北和长沙,道:“且不论美利坚。咱们这几个地儿已是麻烦,帛书配蛇眉,老四在镜儿宫已经取出一枚,现下在我手里,余下两枚?”

     “西沙汪家墓穴,还有就是西周鲁王宫。”二月红理所应当地提到的鲁王宫让张启山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可他很快又调整好自己,并叹了口气,道:“你们都知道的,我平生最厌恶两样东西。”

    “可不知道吗?背叛和欺骗呗!”齐铁嘴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张启山却还是摇头,

     “前些日子,吴三省带着吴邪破了一份帛书,谎称到同学家,结果他们从临沂进了地宫,放了大火,里边几乎毁了,还烧了森林。”

     “什么!”半截李大拍桌子。

       黑背老六紧跟着也站了起来,一脸惊愕失色,二月红和解九的脸色跟着转而十分难看,齐铁嘴被半截李那么一吓,茶杯晃了两晃,滚热的茶水泼在手背,疼得他不由也随着他们站起身,解九瞥了他一眼,对张启山道:

     “老八没心没肺,都知晓严重…佛爷,这样下去一定不行,蛇眉在鲁王宫就有一枚,且不论是否能破解,吴三省那个破落土匪的样儿,定要收刮齐整的!况且吴家团子留洋归来,学的就是古文字,蛇眉一旦被破解…”解九没再往下说,在场的人也已都心知肚明,这个答案太过明显,太过明确,一点周旋的余地都没有。

       张启山闭上眼往后靠在沙发上,自己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自己的吴邪…为何也要被扯进这场漩涡里?

       吴邪一行人被张延护着,一路到济南,找了个大医院安置潘子,王胖子回了北京,吴邪随吴三省留下顺带养伤整顿。张延还是一贯温和谦逊,虽是替着张启山监管,却没让吴邪有任何被囚禁的感觉,小团子依旧行动自由,吴三省也跟着随性,就连叔侄俩在病房里嘀嘀咕咕,张延也不多大管着,只是叮嘱吴邪自要把已经打开盒子取出的蛇眉收好,这个鱼儿他在张启山保险柜里看过,大抵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既然吴邪也有了,就一定要好好保存。

      “那个地儿,我要是没去,早就儿孙成群,哪还能吴家剩你这么个宝贝疙瘩,你和大佛爷也就不至于人人反对…”

     “怪你!”吴邪翻了个白眼,把玩着吴三省给的那枚蛇眉,十分好奇。

        先前在家也听过有那么个“未来三婶”的事儿,北派的姑娘,强悍的人中龙凤,女中豪杰,可自己后来都在张家居多,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冷冰冰的张大佛爷,等到出国了,才知道她后来折在斗里,再也没出来,和吴三省自然只能是有缘无分…脑海中一有张启山,吴邪就顿时郁结起来,耷拉着脑袋,对吴三省的故事猛然失去了兴趣,而吴三省也沉浸在回忆的悲痛中,叔侄二人竟一时无言…   

       最后还是吴邪打破沉默,他挥着那枚铜鱼,问道:

     “咳,那,嗯,不会就是这个的海斗吧?”

     “啊?!嗯,对那会儿年纪小,跟着她同学去了西沙考古,结果没想到海底的玩意儿这么大,脑壳闪了的东西!唉…”

        吴三省的故事还真不短,可无非就是年轻那会儿夸了天大的海口,又仗着自己有本事在,惹出那一连串扣着连着的事儿,至今他都还在后悔。那个极大的海斗,沉船的古墓,还有蛊惑人心的迷烟…因着他年轻,没有经验,不熟悉情况,加之险象环生的静态,用他的话来说,不仅是撞了海鬼,还险些搭上自己的命,最后还是只有他一个人逃出生天。

     “然后呢?其他的人,都没出来?”

       听吴三省讲了几个小时的故事,吴邪却仍旧兴趣盎然,似乎还跟着经历一番,可吴三省却眼眶一红,想起那些往事,顿了顿,才道:

     “嗯,我被救起来就扔进了医院,后来不管我怎么找,海事馆,文化局,都找不到那个地儿,地儿尚且会随着海流变化,可人呢?人也不见了!我他娘的真是后悔,我对不起文锦,我…哎,不说了…”

       吴邪其实听得神乎其神,而且心中还伴随着万分疑惑,可他看着吴三省失魂落魄的模样,冲到嘴边的话如何也问不出口…

        而此时病房外的张延手里端着盛满饭菜的食盒沉思,吴邪手中已有了两枚铜鱼的事,是否要通知张启山呢…

       结果就是张延还来不及做出决定,吴邪就再次跑路了!其实都是吴三省跑路在先,吴邪本是在山东找了地导玩了几天,张延也渐渐放下心来,谁知他不知从哪儿接了个电话,把张延给支出去买糕点,等他守着那家传说中天下第一糕点铺子一整个早上,怕吴邪饿着,一路跑回去时,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恼得他差点把糕点摔到闻讯而来的,院长脸上。吴邪只身一人匆匆离开医院,连潘子都给扔下了,张延咬着牙后悔,自己怎么就不知道留个心眼呢!吴邪本就鬼精鬼精,怎么还就真听了他的…

       张启山再次接到张延的电话时,感觉一口气闷在胸中,无处散发引来的烦躁,让他看着什么都觉得碍眼,吴邪再次不知所踪,实在让他心中危机丛生,而一切又和吴家拖不了干系,实在是…张启山头疼地揉着额角,打发副官出去请其他八位于晚上到张公馆共商大事!

       九门齐聚张公馆,张启山还是同前几天一般,和张延说着电话,其他人来了,也就熟门熟路找了位置坐下。电话那头的张延,说出的每句话都显得十分疲惫,他找了一整天都没有发现任何吴邪的踪迹,就如同凭空消失一般!

     “佛爷,张延无能…”

     “没,没找到?”张启山只觉一阵头疼,话都结巴起来,他握紧手里的钢笔,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复杂心情,实在是…

     “再去,找找…”

     “祖宗似乎早已不在城内,思来想去,我怀疑,还是同吴家三少有关…”张延这话似乎一语道破,张启山抬头看了一眼面前坐着的狗五,紧紧皱眉,

      “想办法!我只想看到他。你自己注意安全,挂了吧!”

     “是!”电话那头应声挂断。

       张启山站起身,却有些摇晃,身旁的半截李眼疾手快往他腰上扶了一把,沉声道:

     “佛爷,是不是又出事了?您急着让我们来…”

     “吴邪…偷摸着,不见了。张延说,大抵又和吴三省有关系!”

       在场几个人闻言色变,尤其是狗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张启山无力地摆摆手,走出客厅,在门口扭头对狗五道:

     “老五…我大概真的管不了你家的破事,你自行解决吧!”

     “佛爷!”狗五一下站了起来,着急上前去拉张启山的手臂,却被轻轻拨开。

       张启山回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其他人,沉默良久才道:

      “老二,你和我出来。”

      “佛爷…”二月红点头起身时,半截李皱着眉拦了一下,抬头唤张启山,似乎想知道点什么,张启山就像知晓他要问什么一般,摇摇头,道:

      “老二谈完,再和你谈,你先休息着,副官!给三爷上崂山绿!”

       二月红给了半截李一个安抚的眼神,跟着张启山出了客厅往楼上走,在楼梯拐角,张启山停住脚步,扭头看着二月红,

     “你同团子,如养亲子,是否有所知晓?”

     “自然不知…团子被你护得极好,哪里还能同我这个二爷爷,有所沾染?”二月红轻笑一声,虽是玩笑,却让张启山嗅出不同的味道,

     “老二责怪我为他太多?”

     “不敢…”

     “不敢?呵…”张启山的脸色冷了下来,扭头继续往前走,拉开书房的门,径直进去,二月红也不恼,挪这戏步跟着他进去,一副心情似乎还不错的模样。

     “佛爷,老二本不该多嘴…可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人各有命,您不能断了人子孙满堂,还要桎梏人家传本事!”二月红进屋后,微笑着看张启山,语调轻快,

     “甚家传本事!他都不知道干这些事,重重都是意外,重重都是危机!”张启山恼火地拍了座椅扶手,二月红淡淡一笑,道:“吃了苦,撞了南墙,方知港湾在何方…这不就是我们从小就被迫做的事吗?”

        张启山沉默了,眯起眼抬头盯着二月红,似乎要将他看穿一般,二月红却不以为然,他整理着自己的长衫,轻轻弹了弹上面本就虚无的灰尘,又道:

     “就像老五,经历了血尸,也知道日后遇着要绕道,也像老三,斗里险象环生,终究是他嫂子才是安逸,更像老八,我们曾经吃了外国人的大亏,现在他的铺子再不接外国人…都是如此的,你张大佛爷失去过吴邪,现在才会害怕。”

       张启山依旧没说话,面部表情仿佛凝滞一般,手指轻抚座椅扶手,动作十分缓慢,滑动着,从这头延伸到那头,突然他的手指定住,嘴角抿了起来,

     “撞南墙…也可能撞破而不回头,我为何要冒险?”

      “非也,团子其人,养尊处优的少爷,有吴家宠爱,有你庇护,更有九门加持一般,你说,尝过温柔乡,莺莺燕燕哪还留得住?”

       二月红的话虽糙,理却精,张启山的眉头松了松,轻声道:

      “我一直有个直觉…他去了西沙。”

      “什么!!”二月红瞬间大惊失色,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你当团子同吴三省能做出什么好事来?此事不仅涉及吴三省,还有老九那个同吴三省一模一样的儿子…”

      “花儿他爹,解连环!”二月红呢喃着,思绪似乎飘远了,张启山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才道:“是他…”

      “恐怕不如此简单!陈皮的妹子,佛爷可还记得!从前老四爷的女儿,算是陈皮堂妹【改变一下文锦身份噢】!”二月红脸色微变,提到的人,也让张启山感到疑惑,

      “嗯?”

      “和老五他家三省从前是一对儿,后来出了事,再也没回来,不只是她,还有老七家的女儿阿玲,也是那次没的。”

     “那次?哪次?”张启山十分困惑,二月红见状,还是叹气,才解释道:

      “同样是西沙,说是考古,实则吴三省怀的却是咱们的勾当,结果栽了跟头,只剩下他回来了。听说那次出去的还有您堂哥阿坤!不过您家坤爷神出鬼没,自然不会有事。这些也是我偶然从陈皮那儿听到的,所以…如若您直觉不错,吴三省此次西沙之行,大抵为了陈家小姐,还有他或许已经知晓的铜鱼!”二月红语出惊人,张启山僵在那里,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

     “陈皮这辈子,冲着小辈儿,最疼爱的莫过于他这个堂妹…”

      “所以…难怪他对吴三省总是怀着厌弃。”

      “这倒是小事,不过,您怎么会觉得他们去了西沙?”二月红好奇,张启山却只是摆手,道:“直觉罢了,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

      “又摆架子!”

      “没有,我不骗人。”

      “得了,我下去叫老三上来?”二月红笑了,转身要出去,却被张启山喊住,

     “都叫上来吧!”

     “嗯?”

     “有些事,要一起部署,你二门还算熟识水性,先派人往西沙去!”

      “好,那我先下去叫他们,再做安排!”二月红爽快地答应,拉开门就出去了。

       张启山也随着关门声起身,书房紧挨着他俩的卧室,是被打通的,他拉开帘子走了过去,在床头的柜子上拿起只玉麒麟,是几年前他往英国时,狗五给他的那只,张启山握紧麒麟,又返回书房,楼下的人陆陆续续已经随着副官上楼,感觉又是一场硬仗,张启山不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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